對於一個行為的價值判斷,往往是經過許多思辨後才得出暫時的結論。有可能過一百年以後,歷史會記載當時的人們是如何看不透某件事云云,即使是如此,那都是之後的評論了。之後的人們要怎麼看待過去的事件,那也是現在的人所管不著的,能夠做的就是好好的過日子罷了。
就像現在人喜歡舉古時候的農夫為例,一年所吸收的資訊量,可能還不如現代人透過網路一個禮拜吸收的量。但在他們的時代裡,也一樣過得好好的,不會因為資訊量太少日子就過不下去。又例如月光對於同性婚的擔憂是來自於少子化,固然婚姻的目的並不只是為了傳宗接代,但沒有異性的結合,又如何能有後代?交給政府用獎勵政策又能發揮什麼效用?
後來月光想到了,既然要解決少子化的問題,那就經由民眾的同意,收集一堆精子和卵子,由政府決定如何分配後,交由願意代孕的女子生下胎兒,再分配給願意扶養的伴侶,這樣也會是一個解決方式。因此,縱然有新的情況產生,也應該會有相應的解決問題來處理,何須自己過度去擔憂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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